然而西方的语言学则与中国的传统大不一样,超越这种直观的观察,提出很多富有思想性的问题,诸如为什么人类能够创造语言、习得语言?其背后的认知能力是什么?这方面最有代表性的就是麻省理工学院的乔姆斯基,他的观察很简单,家里有小孩有狗,但是小孩慢慢学会了语言,狗怎么也学不会。他就猜测人脑里边有一种特殊的装置,这是人类生物进化的结果,这种装置先天规定好了一些法则,叫做“普遍语法”,进入现实语言环境,就会带入具体语言的参数,就使得人能够学会某一种语言。乔姆斯基的具体解释也许还值得探讨,但是他提出这类问题的能力则是中国语言学者缺乏的。中国的语言学界如果没有这种思考,永远只能跟着人家的屁股后边走,永远不可能在语言学上领导世界新潮流。